Thursday, January 13, 2005

近来心情不稳,觉得应该写点什么,也正好抓一把猴子的尾巴。去了东部一趟,见到了这么多的人。方正温良如小敢,恩爱如didibaba夫妇。也在或大或小的饭桌旁,午夜的车座上,和房间里温柔的灯下,不动声色的,缓缓地说了很多中文。

年末的纽约,人头攒动的Guggenheim里面,拥抱了苍白的music,而时光也即刻倒流,她就在那个园子里,神态眉眼依旧。

身边依着粉色娇妻的tangerine,谈着鸟不生蛋地方的offer和三教里曾经的摇滚。

杨驴和他老婆,在我们桌前唱着过于难听的歌曲,尾音故意拖着老长--他还是那个样子吧,祝他傻人有傻福。

2004年的最后一天,坐在流水搬的小馆里,听着我正直的徒弟对那个遥远国度的感叹,在心里赞叹他身边女友眼里流出的纯净温和。

还有元旦,从咖啡馆出来,穿过马路看着对面的小朋友,抬头看见红衣的fool就站在那个下午的阳光里,宁静温柔。

亚静JJ和toetoe这一对碧人。每次看到你们,我就想,还能说什么好呢。

在small world里,我竟然答不上 那么多人的名字。 “Super你都忘了!”你们笑我。 呵呵, 怎么会呢,他们和你的样子。。。我记性这么好的人。 回头看去,还有那么多描
绘不出的温柔与残忍。

原来我生命里还藏有这许多的联系,这么多的过去以往,也还有这么多的可能性。

我知道为什么会有这许多不安,因为对于所谓的歧途,我们都还不明白;害怕,而心存敬畏。